。于是,她自来熟地拿过碟子里的油皮花生吃着,严肃道:“你家左执事可有消息?”
申时茂没想到她会直接问起墨妄,皱了皱眉。可他再一次出乎墨九意料之外的直接回应了,“不瞒小娘子,老朽今日刚收到左执事的信函,他前些天去了神农山总院,这两日便会赶到楚州。”
墨九挑眉,“申老就不怀疑我的居心?”
申时茂看她的目光一深,笑了笑,像是有些难以启齿,考虑一会方道:“左执事信中有谈及小娘子,还有那一日小娘子来食古斋时手上的罗盘,老朽认出乃墨家之物。”
原来墨妄来了信。
这样一来,申时茂的反常就说得通了。
墨九点点头,心情也跟着松快了。不过她急着赶回去,来不及问太多墨妄的事,只轻笑道:“申老果然好眼力。既如此,明人不说暗话,我便直说了,今日前来,是有事相求。”
申时茂略略低头,用一种极为恭敬的态度道:“小娘子但讲无妨,老朽敢不遵从。”
墨九四下一望,与他低语了几句,见他面不改色的样子,暗自放下心来,“申老且放心。此事一成,我必不亏你。”
“哦?有何好处?”申时茂有兴趣了。
墨九严肃脸:“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