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发铺陈,琼鼻樱唇,肌若凝脂,玉足交叠,曲线与姿态无不令人血脉贲张……如果忽略掉淌在萧乾衣裳上的口水,也可称赏心悦目了。
萧乾打开帘子,见到的就是这一副“销魂”的睡相。
“扑”一声,他放下帘子。
又“扑”一声,旺财被他丢了上去。
墨九就是这样被吻醒的。
湿嗒嗒的口水,温暖滑腻的舌头,调皮的舔舐,像情人在诱哄……
“别闹!”半梦半醒间,墨九受用地抱紧它。
然后一惊睁开眼,对上一双圆溜乌黑的狗眼睛。
旺财歪着脑袋,友好地看着她,见她醒来似是更兴奋了,摇着大尾巴,两条前腿搭在她的肩膀上,便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向她的脸。
“你这臭狗,走开……”
——
马车停在驿站的空地上,天空阴沉下来。
六月天,孩儿脸,说变就变。天际乌云滚滚,似是要下雨了,但暑气未解,空气里仍然沉闷燥热。这种边陲驿站之地,平常很难接待这么大的人物,一个皇帝的小儿子,一个当权的枢密使,哪一个都得让驿丞削尖了脑袋去伺候。
因此,吃的、用的,无一不精细。
可满桌的珍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