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颜,像酒,诱他一杯又一杯地品尝。
那莹白的肤,想雪,惑他一寸又一寸地融化。
他似乎也不清醒了,迷醉在这温柔乡。
不知何时,两人都已软倒在床上,纤薄罗衣勾勒出一道起伏有致的身形曲线。
两人脉脉相视,没有肢体的碰触,仿佛之前狂浪的冲动消失了,反酝酿出一种纯情的意味。
戚念眼前的光影颠倒,原是她被按在枕上,他放开了她的眼,偏目抬手,抽出了戚念发顶的簪子。
长发如瀑散下,盖住几缕春光。
他解下了她的衣裙,带着与以往不同的强势,却没见戚念的阻拦。
宋望喉头滚了滚,她在某些时候真是宛如纯洁又天真的精魅化身,即便此刻,也无一丝羞耻与矫揉。
烛火幽幽,时明时晦。
戚念仅剩的一件月季红锦小肚兜,用细细的红丝带系在脖颈上,雪柔白肤,隔红掩春,与其说是最后一层遮羞,不若说是一种无言的引诱。
戚念此时闭着眼,自然就看不到宋望此时峻眉轻折的神色里那片浓得发狠的占有欲,带着一种专情的蛊惑,颠倒众生。
就像卸下了他的盔甲,他不再受拘束。完全放肆了起来。
他滚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