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的。
可是这一刻,她不想这个怀抱离开,至少能假装自己不是一个人。
是快要被骄阳晒干的鱼,是快要被沉溺的船上的旅人,最后一次了,最后一次这么放任自己,能够紧紧拥抱他吧。
江清洛紧紧抱着傅御笙,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陆建勋看着江清洛,深深叹气:“清洛,如果可以,能不能让我陪陪你妈妈。”
看着陆建勋同样通红的眼眶,江清洛的心好似被针扎一样的疼痛着。
每一个人的痛苦都不比她少。
傅御笙扶着江清洛离开病房,关门的瞬间,耳畔是陆建勋悲戚绝望的呜咽声。
绝望又得不到救赎。
屋子外,是陆汀莞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。
所有人多在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这一刻的情绪,江清洛握紧拳头站在一边,眼睛干涸的疼痛着。
她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。
之后两天,料理林芳岑的后事,江清洛全部都跟着,表现的异常的坚强,几天来闭眼的时间少之又少,眼眶的黑眼圈就算遮瑕都遮不住了。
等林芳岑下葬的时候,大雨滂泼,所有人都离开后,只有江清洛和陆建勋还站在墓碑前。
“你妈妈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