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邢峥的房间。
房门紧闭,但门下的缝隙有光,证明他在里面。
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敲响房门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屋里静悄悄的,无人搭理。
乔浠只能使出必杀技,软着嗓子,娇滴滴地喊人:“哥哥,我可以进来吗?”
里头蹦出三个冷冰冰的字符,“不行。”
她选择性忽略他的回答,“呲溜”一声,小心翼翼打开房门。
书桌上的灯散着灼白的光,身穿黑色飞行外套的少年笔直地坐在书桌前。
他头发修短了,球头干净利落,又带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痞气,肩宽腰窄,运动员独有的倒三角,光是背影都让人赏心悦目。
邢峥没回头,耐心等着心虚的小姑娘慢动作挪到书桌边,两手背在身后,低着头,一副挨训的乖巧样。
“我错了。”
他不急不慢地收起笔,慢悠悠地问:“错哪里?”
“不该忘了排骨,不该放你鸽子,不该那么晚回来,不该”
随着视线缓慢上移,她瞧见他下颌处的伤口,下意识伸手去碰,“这里怎么伤的?”
邢峥拽住她悬在半空的手,轻描淡写地答:“踢球时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