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,只知道每次他们踢球,身后总会跟着一个小尾巴,看球时很安静,远远坐在石阶上。
“那天我路过五中时见着她,身上穿着校服,我好奇的跟了她一段,她拐进一个很破的小区,人就不见了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叙述,浑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尾随,亦或者,他压根就不在乎这些。
邢峥和他踢过几次球,这人的做事风格同清秀帅气的样貌截然相反,球场小动作很多,下手极其毒辣,甚至还有过恶意铲球致人骨折的前科。
“别说我没提醒你。”
邢峥眼神冷得仿佛要吃人,每个字都碎着冰碴,“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以后离她远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李煦也收了笑,直视他的眼睛,尾音勾着一丝瘆人的阴狠,“我看上的女人,最后都会躺在我的床上,没有例外。”
邢峥眸色冰凉刺骨,徘徊在爆发的边缘线上。
“这么紧张干嘛,你睡过了?”
于他而言,女人全是些易操控好揉捏的玩具,无非是钱砸多砸少的问题。
李煦稍有兴致的打量少年盛怒的脸,勾唇挑衅地笑:“她看着腰挺细的,摸起来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