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不信,捡起锦袋,扯开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来,是一堆碎银子和一迭金叶子,摊开在手上,金灿灿晃眼得紧。
良芷声音高了几分,“要这么多?”
内侍哆哆嗦嗦磕头,“公主饶命!公主饶命!”
公主直接进门,顺着路到了内屋,房内的陈设未变,画筒是空的,桌上摆着吃食,就一小碗白米和一碟咸菜,她尝了一口,“呸”地吐出来。
米是坏的。
她又往院子里去,果然发现了那人。
姚咸正坐在院子里睡觉,月白的深衣,点点树影洒落在衣上,随风飘飞。他面上覆这一册书,纸页下透出半张脸。
良芷走去过,开了口:“那些钱和画都是你自愿给他的吗?”
姚咸大约是醒了,肩膀动了动,悠哉悠哉地以手垫着后脑,声音从书页中出透出,
“他想要,便让他拿去了。”
良芷刷地抽走他面上的书,看了眼,只是本杂物志,她扔到一边。
“你就由着他,这儿不迟早给他掏空了?”
姚咸睁开眼,俊朗的容色中未见半分动容,只幽幽道:
“那该如何,我又打不过他。”
“你……”良芷正想说什么,心想算了,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