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落立马回答,说公主长得就好看,穿什么都好看。
良芷顿了顿,进屋坐下来,才慢慢说:“是这从姚咸那儿借的。”
舒落啊了一声,“那岂不是那个什么泉那个婢女的衣服,公主你也穿。”
说着想到了什么,脸上笑吟吟,说公主你也太关心那渊国质子了吧,要不收了做男宠算了,日日往斋清宫跑是做什么。
良芷直接睨了她一眼,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。”
向晚时分,良芷对着窗想事情,出神到连舒落进来都没察觉。
舒落只好大声说,“哟,公主你怎么还没换下来呢,该沐浴了。”
水汽在浴房中弥漫开来,良芷脱了外衣放在凳上,纱灯下,纱衣似水纹,浅绯的花瓣就像浮动在水面上。
她摇摇头,接着往下接腰带,手往腰间一摸,顿住。
坏了,宫牌又不见了!
公主往斋清宫的方向走,边走边懊恼自己没志气,下午不知道怎么的就惊慌逃跑了,现在又巴巴地回,她不确定宫牌是换衣服时候忘记拿了,还是救姚咸的时候就已经掉到水里。
她想着措辞,
月冷疏离,斋清宫的门没落锁,良芷趁着四下无人,走进去。
忽闻阵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