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?”
桃叶稀疏掩成的一张绿网后,良芷猫着身子蹲墙根,整个身子藏在枝叶间,放长了耳朵,倒也听明白了。
先是上来一番恭维姚咸风采,王女们对他的倾慕都显在送礼上,日日差人送礼,姚咸虽来者不拒,却一直不曾真的入哪家的府邸。
听到此处,良芷暗暗拍大腿。
她就知道!
一个落魄的质子居然能吃穿用度如此,这一路上每一处都一改颓势而显精致,这靠的是什么,可不就是男色!
想当年太爷爷还在位时,国力比现在还强盛,霸主之位唾手可得,太傅挂在嘴边的话都是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之类。
可现如今才过了多久,楚国不仅接受了各国来的王公贵族,质子和来和亲的公主,还为了个异族人抢破头,实在匪夷所思。
良芷不住摇首感慨,真真世风日下啊!
湘兰继续说道,接下来的故事也很简单。
偏她二公主不信邪。
二公主游湖作画会遇到同在湖边作画的渊国质子,他从一众女子中独独选了她作画中人,自此她放心暗许。
每个女人在面对心悦之人时,总会认为自己是特别的,哪怕是高贵的公主,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