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都转不开了,一片空白。
“还没呢。”九九耸肩,“兰先生,那你儿子的名字想得怎么样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难想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两天对视一眼,气馁叹气。
用诗词来取名字太古典,用平常的字才取名字太普通,而既然他们活在国际之城香港,那么就要想两个国际化的。
过了一会,服务员来续杯,兰仲文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他翻着手中的情诗,一脸非想出个名字不可的架势。
九九也是咬着笔头,黛眉轻蹙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咖啡厅的人渐渐多了,过了3点,来吃下午茶的人就多了。
没多久,看书看得疲累的九九便放下了书,揉着眉心。
刚好有服务员经过,她伸手唤住她,用英文对她说:“你好,请给我一份巧克力蛋糕。”
这里是外国人的咖啡厅,服务员也自然是外国人,1995年,香港还没回归,是英国人的殖民地,遍地老外。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热情而恭敬地点头,在服务这块,外国人总是能体现得又热情有满怀干劲,让人看了,觉得生命美好。
“兰花儿,你想吃什么不?”九九体贴问兰仲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