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一颗颗的解开,来来回回的抚摸。
“你疯了……”然然这么说,有些站不稳。
但是男人紧紧的控制住她,咬她的耳垂:“然宝,你说对了,我不仅疯了,早就魔了。”
然然再也说不出话,他的动作狂肆而猛烈,进攻的是那么深重,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。
后来他才抱她回房间,他们曾经的新房,房间的一切都没有变,甚至还留着当初她留下的梳子,香水瓶,小镜子。床单的颜色也是她最爱的。
他放倒她,然后把自己弄干净了上来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,她看到灯光在闪,那个漂亮的花灯还是她和他一起买的,熟悉的让她落泪。
好多时候的梦里,她就会梦到他们在一起,他时而温柔,时而粗暴。
她腿有些麻了,他低头头和她亲吻。这次才用此此最熟悉的接吻模式,缠绵的,甜蜜的。她被吻吻的哼哼的,意识就更迷糊了。
她在他在这儿过了放纵的一夜,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阳光透着厚厚的窗帘洒进来,她摸摸自己头痛的不行的头,想要爬起来。
实在是太久没有做这种激烈的运动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上嚣着不满。
“喝杯茶。”段志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