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，连孩子都没了。”佟妍抹着泪，“我这个儿子，难道是我没教好吗？”
“妍姨。”谭奕轩真不擅长安慰人，看到佟妍这样更是极不好受。
“奕轩，你有心了，现在想想，当初就应该把他送到部队里去，兴许他还能像你一样乖。”佟妍也是又一口气。
苏菲进了病房，蒋曼茹身体太弱，小产之后这会儿还没醒。苏恒坐在沙发上，表情呆滞。
“哥。”她坐到哥哥的身边。
“你来了。”苏恒看了她一眼，又恢复之前的无神状态。
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？”苏菲不忍心责怪哥哥，可是看到病床上瘦弱的蒋曼茹，她心里极不好受，又觉得哥哥太混帐了。
“是啊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？”苏恒重复了妹妹的话，“那一脚还是我踢的，我本来气不过想踢蒋琪正的，谁知道苏菲挡了过来，我一脚踢在她肚子上，她当初就倒下去了。菲菲，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？我有种想把自己脚砍了的感觉。就算我不爱她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伤她，害她受伤。”
苏菲听着哥哥说这样的话，就知道他绝对是所有人里最痛苦的那一个。
“哥，你以前都不这样的，最近是怎么了。”她所认识的哥哥，一向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