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到最后，这些事还是被曝光了，这几天想起来，心里一直很痛苦，或许，能跟她说一声道歉，心里会好过一点。
沈馨予对于他的道歉始终无动于衷，淡淡的说道：“与其说抱歉，还不如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。”
欧阳看着那精明的眼眸，心里一怔，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问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？
“我很清楚，你不会突然就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沈馨予清楚，如果是，在之前他们见过那么多次面，他也不曾对自己下手。
欧阳听到沈馨予的话，脸上闪过一丝安慰，却又因此更加的内疚，但是，对刚刚的问题保持着沉默。
沈馨予知道他不会就这么回答，靠着椅背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说道：“那个人是顾薇吧。”
她的语气并不是疑问，而是肯定，按照欧阳被起诉的罪名，沈馨予叫杜正熙查到了当年替欧阳打过同样官司的人就是顾薇，所以，很有可能是顾薇拿着她知道的一些内幕威胁欧阳，逼着她离开香港，也远离陆祈锐。
这就是沈馨予现在能猜测到的，欧阳却再次被她的话震惊住。
沉默了片刻，他才缓缓地开口：“馨予，这些事都没有那么简单，包括你当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