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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字也不行吗?”
陆含谦问:“叫我的名字试试?或者‘啊’?”
林言想把手抽出来,同时垂着眼帘摇了摇头。
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这几天里,他甚至想过自己这辈子会不会都不能再说话。起初很恐慌,很煎
熬,但时间久了,也只能默默接受。毕竟如果上帝想玩谁,那是怎么挣扎也没有用的。
陆含谦怔怔地看着他。
“因为我吗?……最后的时候掐着你?”
林言没有吭声,甚至有些冷淡地扭过了头去。
但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。
陆含谦瞬时体会到了“无地自容”的那种滋味。
“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陆含谦似乎不可置信,他按着林言的肩膀,或者去摸林言的咽喉,慌乱又着
急:“你不是好了吗,为什么还是会失语?有没有去看过医生,吃yào没有?”
然而林言厌烦地打掉了他的手,将陆含谦推开了一些,不允许他触碰自己。
陆含谦动作一滞,僵在原地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半晌,他张了张口,低低地轻声说。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