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了这病房一圈,蹙眉道,“这里外人来人往的,没病都能给你吵出病来,晚上能睡得着觉么?”
然而林言沉默地垂着眼,仿佛什么都没听见,一句话也不答。
“还有前天饭局的事。”
陆含谦瞥了眼林言额上的纱布,有些不快:“你发现赵宇不对劲,回来找我不就成了,自己跑什么?要是搁我眼前,他敢给你弄成这样?”
林言抬头,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语气有些冷淡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……你自己的事?”
陆含谦噎了一下,恼怒道:“你他i妈现在是我的人!你从上到下,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!谁都不能伤害你,包括你他|妈自己!”
在林言昏迷期间,陆含谦曾去调过那间酒店的监控。
监控里,他看见林言被四五个人围着,从一个塑料桶里拎出来。他们死死绑着他,要掰开他的嘴灌白i粉。
但林言的脾xing实在太傲了,一不肯下跪,二总不老实,挣扎得厉害。
那样锋利尖锐的玻璃碎片,就一点点从腰后最脆弱细嫩的皮肉里扎进去,缓缓划动。
林言疼的额头全是冷汗,嘴唇一下就白了,但照旧紧紧咬着牙,不肯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