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就没有拿她当女人看嘛,搭下肩也不觉得有什么啊,谁知道他反应这么大,在机场耍他的时候,她怎么不这么三贞九烈啊。
女孩真是这个世界上心境最诡异的物种,搞不懂,真是搞不懂。
柳玄月坐回木制的长椅上,悠然自得的靠在那里听音乐,他完全不担心,因为他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,与其眼巴巴的望着车子会不会来,不如放松听一首歌。
他将一条长腿叠在另一条之上,手臂向后架在椅背上,慵懒中带着颓废的美感,有位导演说他很适合吸血鬼,就算暗黑与邪恶,也能让女人心甘情愿把脖子伸上去给他咬。
伊容在那边自己平复了半天才回过头来,看他在那里跟个大爷似的,冲过去摘下他的耳麦“不许听歌!”
“不要过来,男女授受不清哦”柳玄月双手挡在胸前,一副唯恐受侵犯的模样。
以牙还牙是他的强项。
“你丫的也算是个男人,充其量就是个半成品,本小姐现在要征用你的耳机,交出来”她的手摊,一副小混混的调调,她在那里等车,他倒是在这里舒舒服服听音乐。
“征用?!你干脆说抢好了”。
“不废话一箩筐,你不给我真抢了”伊容威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