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医药箱离开了房间,洛君天走回床边,看着床上的人儿,无可奈何的叹气,给她盖上被子,自已靠在床头发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房间里静到只剩下呼吸声。
他们都睡着了么?
洛君天睁着眼睛,绿眸晦暗,像失去光泽的玻璃球。
唐暖央平躺着,维持着同一个动作已经有两个钟头了,与其说她是个活生生的人,现在更像是一具逼真的蜡像。
突然,他侧身靠下去,抱过她的身体,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已的胸口,怕是抱的不够紧似的,很是努力的揽紧到已经不能再进紧的地步。
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“就一次,相信我行不行?”
回答他的只有无形的空气。
等了几分钟她始终没有回答,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“行么?”
唐暖央只将牙齿咬紧了一些。
洛君天没有办法了,他感觉明天她就会离开她,然后永永远远都不回来了,就像一年前,他站在阳台上,看着她提着行李走出他的生命一样,那种无所适从的痛苦让他害怕,胜利就在眼前,可转眼之眼全部化为泡影,让他怎么能接受,怎么甘心,,,
表情由乞求变为坚冷,他抚摸着她的长发,喘着沉重的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