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不是一样吗?难道我不沉默了,你们就放我走不成?”裴江潮讽刺的说道,他当然知道郑卓鸣不是这个意思,但是他就是想说话冲郑卓鸣了。
只是他却没有领悟,他认为自己的话是在冲郑卓鸣,但是对于郑卓鸣来说,他就是个不断刷新自己智商的跳梁小丑而已了。
他当然知道裴江潮这是故意冲他的了,但是也正因为如此,他才更加觉得裴江潮可笑了。
“看来裴主任是不理解什么叫做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啊!既然如此,要不要我给你解释解释?”郑卓鸣问道,毫不掩饰的透出嘲讽了。
“不用”裴江潮知道,要是真要郑卓鸣解释出来的话,就显得他连这都不懂一般,这是一个极大的羞辱了。
“既然不容,那裴主任是想坦白从宽,还是抗拒从严呢!”郑卓鸣问道。
“坦白和抗拒又如何?戴家会真的从宽?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裴江潮冷道,是不相信戴家会对他从宽了,不将他往死里整,就算好的。
“你想多了,戴家可没有那么阴险,是完全交给法律来定夺的。不过,也是不允许出现求情和关系之类的存在,毕竟,法律就是要公平的,不是吗?”郑卓鸣说道,讽刺的看着裴江潮,显然是在无声的说他以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