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饰不住的。
“可是要是你没有威胁她们，没有先出手，她们为什么要袭警呢！”唐立军问道，表示矛盾和不解。
“这······”常秉兼一噎，也意识到自己这话产生了矛盾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话题，然后就直接装傻充愣了：“我怎么知道她们为什么突然袭警，你们若不信，可以去调查监控啊！”
常秉兼是认定杨队长已经帮自己破坏了监控，这才这么说的了。
“监控已经被破坏了，所以看不到。”唐立军说道。
闻言，常秉兼松了一口气，开始有了点底气了：“既然监控坏了，那就是没有证据，既然没有证据，也不能由报警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！状告讲究的是证据。”
“常秉兼，也就是说，你不承认这些事情了？”公安厅厅长问道。
“我没有做过，为什么要承认？”常秉兼反驳道，打死不承认。
公安厅厅长不是常家的人，也不是冷家的人，所以，对于这件事情，是没有丝毫的偏颇的。
不过纪委来的人，却是冷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