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轻手轻脚走路的行为,还真是有些奇怪。
苏默歌没有看见服务员帅哥望着她的奇怪眼神,她跟进了西式餐厅的厕所内,她四处瞅了瞅,厕所内没有穿黑色风衣的女人。
难道是躲在厕所里没出来?
苏默歌假装从包包里拿出了口红和化妆的小镜,正对着镜子涂口红。
“神经病啊!在厕所里涂什么口红!”
上身穿着白色小衫,下身穿着蓝色的齐膝的短裙女人,一甩波浪卷发,像是再看疯子一样,鄙夷地瞥了苏默歌一眼。
苏默歌一咬牙,敢说她神经病是吧?看来不整整她,都怪她脾气太好了。
那个蓝色短裙的女人转身往前走,她将手中柱形的口红丢到了她的脚下,只听到一声惨叫,那女人摔得四腿朝天,一只高跟鞋都被甩出了厕所,披头散发在地上,样子极其狼狈。
苏默歌一副热心肠的样子,跑了过去,顺便将那支口红踢出了厕所消失匿迹,掩饰她曾经的‘罪行’,装作伸手要将她扶起。
“你没事吧?我扶你起来!”
蓝色短裙的女人摔得身子都要散架了,想从地上爬起,的确有些难度。
瞧见苏默歌不计前嫌要好心扶她起身,她犹豫了片刻,伸出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