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着,话一出,迎来了他冷峻的目光,这才想起他的一只手是没知觉的,估计想要自己束还真的办不到。
“你不记得是谁让我的一只手没知觉了?”白煜冷冷的说着,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森寒。
闻言,视线落在他那垂落在一旁的手上,心下暗想着,她还真是自找麻烦。顿了一下,便静静的走了过去,拿起了桌面上的梳子,便开始为他梳头,束发。当双手一碰到他的墨发,心下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,长这么大,这还是第一回帮男子梳头。
因从没帮人梳头的经验,这一梳,虽然已经放轻了手脚,却还是扯下了他的一大把头发,听着他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,感觉到他浑身冒上来的冷峻气息,再看看那梳子上被她扯下来的墨发,不由微微皱起眉头,怎么梳个头也这么难?她平时帮自己梳倒也不会扯下这么多头发啊!
白煜半回头过,当目光瞥见那梳子上的一大所束被扯下来的墨发时,黑沉的俊脸当即复上了一层冰霜,抑压着愤怒的声音冷峻的传出:“你存心的是不是!”该死的!有像她这样梳头的吗?那样叫梳头吗?那样是在扯他的头发!变样的虐待他!
“我没帮人梳过头。”她淡淡的说着,神色平静。谁让他叫她帮他梳头了?现在想怨谁?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