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每次去到别墅,都有一股无法顺畅呼息的窒息感觉。
是太爱?还是太怕失去?
对她,他从原来的尽量迁就、努力满足,到后来下意识的逃避,直到那次代孕事件的妥协,他已经在她所谓的爱里,无法自由的呼吸。
是因为这样吧,以至于一旦遇到那个将他全然接纳的女子,他就那样一头扎了下去——在她那里、在她身上,他有着完全的自由、完全的放松。
极致的约束、到极致的放纵,让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个迁就的、妥协的丈夫位置。
五年的冷落、五年的想念、直到遇到许诺,那份压抑的感情,终得重新释放;而对许诺的迁就、对许诺的妥协,却从来只有快乐、只有满足、还有属于男人的成就感。
他以为,是因为爱情转移了,才会有这样的改变。
直到今天,再次看到蜜儿自残的手,他又再次有了窒息的感觉——原来,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因为爱情转移;原来,这一切,只因赋予爱的方式不同。
艾蜜儿是紧紧缠绕式的,让他不自觉的想逃;
许诺是快乐放松而没有要求的,让他不自觉的想给予。
”蜜儿,虽然我们之间再无爱情,我仍然希望你能好起来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