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蜜儿默默的帮儿子洗了澡,带他吃了晚餐,又讲着故事带他睡着后,艾蜜儿陷入了沉思中——
…………
“喂,我是。”
“好的,好的,我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恩,那就后天吧,你安排好地点,我过来。”
挂了征信社的电话,艾蜜儿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——这是对方通知她见的第二个女孩子。
至于第一个,很多信息都对不上,人也不够漂亮,更重要的是,腰间也没有那样一块,指甲花似的胎记。
他说,他没见过她卸妆之后的脸;他说,她始终闭着眼睛不和他说话;
能让他们认出彼此的,该是她腰间的胎记、该是那栋翻云覆雨的房子、该是他曾对她说过的承诺吧。
艾蜜儿苦笑着,不禁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——曾经那么那么的爱他,却亲手将他送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。而她,终于因此而失去了他;
曾经那样的自信,她就是他的唯一,现在却要借另一个女人,去将他拉回身边。
曾经两个人,是无话不谈,她却趁着他醉酒,将他对那个女孩子的心事,全都了然。
何苦、何苦。
若是没有那样一个酒醉的夜晚、若是从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