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而叫停外,以后的八天,无论顾子夕是如何的狂风暴雨、如何的索求无度、如何的整夜不休,她都咬呀挺着——这段交易,他是有权利予取予求的!
这段交易,她也希望这样的频率,能让自己更快些受孕,这样她才能顺利拿到钱、被折腾的次数也会更少些。
她如是想着、以最佳受孕的姿式配合着,偶尔也会在他冲击的感觉里,忘记这只是一场交易,但更多的时候,她会压抑自己感官感觉,让自己时刻保持在清醒的状态里。
而顾子夕,在一次、两次之后,那被常年被压抑着的正常需求完全被激发了出来,在她这里,他总是不知疲倦的整夜整夜的要着她;离开她后,脑子里又满是艾蜜儿而柔媚哀怨的眸光。
于是,在这样的矛盾里,他越来越少回家;于是,在与许诺身体热烈的纠缠里,他愧疚着、却又疯狂着,对自己矛盾的心思却不愿深究——拼命的要着那个女孩,早已不是被迫、早已不只是为了让她受孕,她像一颗带毒的樱粟一样,浸入他的身体,让他无法停止。
…………
第十天.
“你从来没喊出过声,是我还不够努力吗?”
“今天可以了吗?”
“才三点,离天亮还有两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