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长长的叹了口气,说:“先别说这些事了,好烦。”
米涞看着她的样子,不由的笑了笑,不再多说,不过还是适当的提醒了她一句,说:“见过陈聿简,是不是该回去了?及早回去,可能还能补救一下。”
程旬旬趴在沙发上,侧着头看着电视,久久没有回应。
她掐着时差给俞学钧打了个电话,米涞熬不住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,程旬旬曲腿坐在沙发上,身上披着一块毛毯,电视上放着午夜电影。程旬旬将手机放在耳侧,下巴抵在膝盖上,等着俞学钧接电话。
过了好一会,俞学钧才接起了电话。
程旬旬暗暗的吸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开口,叫了声,“爸爸。”
“你还记得要给我打个电话报备吗?”
她有些心虚的笑了一声,说:“我回栾城了,是陈聿简出事了,所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。”
“所以就让我们一群人等你,你知不知道孙杰在教堂里等你等了整整一天,从早等到晚。你不跟我说也就算了,你也该提前跟他说一声,把婚期延迟,总好过这样。孙杰的父母对此也很生气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”
俞学钧确实有气,从他的语气里,程旬旬也能够听出刻意克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