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丁堡住的这些年,他也时常来看你,而且我觉得他也很保护你。”
“所以说,是可以嫁的咯?”程旬旬侧头看了他一眼。
俞学钧没有回答,沉吟了片刻,说:“这个不好说,毕竟我跟他接触的不多。”
“他跟我说过,以前我在牢里的时候,曾经对他许下过承诺,如果他帮我提前出狱。我就会嫁给他。总归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,而且他又那么执着。嫁给他也没什么问题,说不定也会幸福呢?”
俞学钧微微皱了一下眉,说:“不过这事也不一定,我知道他在国内仕途不错,要移民来这边,得放弃很多东西,我想他父母也不会答应他这么做。所以,你们的婚事,未必会成。但如果他真的能够放下那些过来,我想你也该好好对他。很少有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事业,不曾拥有的人,放弃很简单,但拥有了再放手,很难。”
“他若做到,便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,明白吗?”
程旬旬点点头,说:“明白。”
……
容政带着周亚男去了青山,听说周衍卿正在那里谈公事。近期盛鼎和信和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。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,盛鼎有意想要取代信和的地位,野心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