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旬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,嘴皮子就没有停过,周衍卿不太说话,只是听着,程旬旬时不时的要转头看他一眼,见着他睁着眼睛,就松口气,继续胡说八道。说到最后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。
牙齿已经冷的开始打架了,她用力的搓手,不停的哈气,说:“你冷吗?”
周衍卿只重重的呼了一口气,程旬旬解开了他外衣的扣子,同样解开了自己的,然后凑过去,双手钻了进去,牢牢的保住了他的身子。她这么一动,只听到周衍卿吸了口气,程旬旬现在整个人都麻木了,连脑子都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,完全没有听到周衍卿吸气的声音。
片刻,程旬旬便听到从周衍卿的胸膛里传出了一阵闷笑声,紧接着就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,“你这样做,我们要是真的死了,别人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人。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。”
“你抱那么紧干嘛?怕我死了?”
“我是怕我自己要冻死了,偷你温度,让你死的更快。”
“嗬,说的你自己好像是吸精的妖怪似得,你这样在我怀里捂一会,我就会死了?那我岂不是早就死了。”
周衍卿这会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样,开始跟她说话,可程旬旬却是说累了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