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来不觉得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,盖同一床被子,还能单纯睡觉的。”
“君子就可以。”程旬旬说。
他低哼了一声,说:“那你觉得我是君子吗?”
程旬旬挑挑眉,想了想,说:“是,在我眼里你就是正人君子,特别正直。”
她的语气听起来一本正经,周衍卿默了一会,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笑声特别爽朗,程旬旬听着他的笑声,几乎能够想象到他笑起来的样子。片刻之后,周衍卿才收敛了笑,房间里很黑,她看不到人,但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。
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触了一下,紧接着他的气息便喷洒在了她的唇上,让她不觉吞了口口水,莫名觉得喉咙发干,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。片刻,周衍卿低沉的声音,便传入了她的耳朵,语气里带着笑意,低声说:“这笑话讲的不错,我很开心。”
话音落下,周衍卿的唇便贴上了她的唇。
房间里的温度,随着房间内的两人慢慢攀升,然而程旬旬第二天还是有了感冒的征兆。
清晨起来,拉开窗帘的瞬间,程旬旬被窗外白茫茫的景色给惊住了。
天空中依旧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,程旬旬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,周衍卿洗漱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