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安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,反正在她的眼里,这四年她过的并不好,她心里的那股怨气一直存在,而她跟周衍卿之间,早就已经回不到过去那般了,是她自己执着。
守着一个没有魂的躯壳,能有多开心?在她心里唯一的温暖,大概就只有小诺了。
安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,双手搭在方向盘上,没有说话。
“安盺,你现在到底是想报复宋培礼,还是舍不得放弃跟周衍卿在的生活,还是舍不得小诺?”
“罗杏。”她的声音低沉,冷清,淡淡的说:“我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,他们养育我长大,吃的用的从来不少我,还让我上最好的学校,何嘉莉对我一直都很好,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跟以前一样。”
安盺没再说下去,车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,很多事情不亲生经历在自己的身上,永远都没有这个发言权,因为你无法体会她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感受。恨有之,爱有之,不甘亦有之。
拿起容易,难的是放下。
罗杏还想说什么,安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轻轻的拍了两下,说:“不说了吧,好吗?”
罗杏看着她,半晌才叹了口气,摆摆手,说:“总归我只希望旬旬不要再受到伤害,你也是。”
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