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随后,两人就一道出了餐厅,上了车子,就在车内聊。
俞学钧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还记得自己之前跟我说的话吗?”
“伯父,别争了,为了她好,就别争了。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车内光线昏暗,并不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俞学钧对于他的态度十分费解,完全看不懂。
周衍卿说:“判刑之前做不了什么,毕竟有媒体盯着,要给媒体一个交代,但判刑之后我想您可以暗地里做点什么,但务必小心。等她刑满出来之后,您就带她离开栾城吧。”
“我知道您不能认她,但我相信以您的能耐,可以让她过安定的生活。至于为什么,您就不要问了,也不要试图去弄清楚。有时候做人还是不清不楚最开心,太清楚会很累。”
俞学钧不明白,此时此刻他倒是能感觉到周衍卿对程旬旬的感情,说:“那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只能各自安好。”他说着,转过头冲着他浅淡一笑。
周亚男和容政站在车子附近,周亚男依旧咽不下这口气,愤愤然的说:“周衍卿这是什么意思啊,以前那些都是虚情假意吗?现在唐氏是他的了,他就不要老婆了?什么的东西啊!不行,我要上去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