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闹的动静大,外面的人听见立刻就冲了进来,把人给拉开了,罗杏立马就扶住了她,揽着她走出了病房。
程旬旬咳嗽着,回头看了清嫂一眼,她被那两个男人死死的扣押在床上,手背上的点滴被扯掉了,白色的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迹,触目惊心。
清嫂依旧死死的盯着程旬旬,脸色惨白,指着她,说:“你们会不得好死的!”
罗杏立刻关上了病房的门,上下看了程旬旬一眼,关切的问:“没事吧?”
程旬旬有些失神,片刻才回过神来,冲着罗杏笑了笑,摆摆手,说:“没事。”
“她是不是疯了?”
“应该吧。”
“刚刚不该让你自己进去的。”
程旬旬现在倒是有几分明白周景仰为什么会同意她进去看清嫂了,也许这事儿跟周衍卿是有点关系的,刚才清嫂说周衍卿告诉她真相,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真相,她跟窦兰英才会进医院。
程旬旬摸了摸脖子,又咳嗽了几声,便去了窦兰英的病房。
净虚还在,程旬旬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,“净虚师父。”
净虚闻声站了起来,同她做了个礼。
坐了半晌,程旬旬暗暗的看了净虚一眼,说:“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