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了舔嘴角,说:“你特意过来,就是想打我一顿?”
俞学钧并没有理会他的话,径直的走了进去。唐义森咬了咬牙,生生吞下这一口气,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“怎么样,才可以让你消失在旬旬的身边,永远。”
唐义森还未坐下,就被他的话给惊了一下,嘴角的刺痛提醒了他今日的反常,想来是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。他慢慢坐了下来,抽了两张纸巾,擦点了脸上的血迹,笑说:“我倒是没见过,来找人谈判的人这么嚣张的。”
“条件。”俞学钧明显是不想跟他多说废话,简单而又直接。
唐义森挑了一下眉毛,倒是有几分好奇,问:“说起来,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俞学钧侧目,“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这件事的人,只有我和唐仕进,现在唐仕进死了,我又没有告诉过你。难道是程旬旬?她怎么可能会知道,你是她亲生父亲。”唐义森说着,微微皱了眉头,忍不住又问了一遍,“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唐义森,你就不要明知故问,这里没有别人,你不用在这里跟我惺惺作态,这件事到底是谁告诉我的难道还不清楚吗!”他冷笑了一声,摇了摇头,说:“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