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都是可以挽救回来的,就是得看人脸色,死皮赖脸。
然而,这些事情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。
不过程旬旬却觉得这件事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难,但对孙杰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儿,无论是业务渠道还是投资人。
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,你是孙市长唯一的儿子,以前你仗着这个身份横行霸道,现在你依旧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来挽救这间公司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觉得可以找周衍卿……”
程旬旬的话未说完,孙杰便用他独有的笑声打断了她的话,笑说:“要用这个身份去做事,我早就回去找我爸商量了,我之所以不找他,是不想让他们都看扁我。以前我干了那么多混事儿,都是让我父亲给我善后,现在不想了。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看我回去求我爸帮忙吗?”
“而且,我爸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帮我,若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,跟受贿没什么区别。所以我现在只好自己努力一把,实在不行就脱手,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。你知道我发现那小子拿着钱跑了的时候,心里是什么感觉吗?”孙杰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笑说。
“肯定是无法直视自己怎么会那么愚蠢。”
他摇摇头,笑说:“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没有朋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