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充足的资金,企业就运作不下去,银行日日上门催债,员工拿不到工资就全线罢工。原本谈好的订单全部都退回来,要求赔偿,完成的订单又要求退单,哪里都要钱,可江家没有钱。”
“质检部门又咬着不放,如今的江家就是一滩烂泥,谁出手谁跟着陷下去,道德仁义在这个时候算得了什么?再者,裕丰虽然不至于垮掉,但损失是不可避免的,我们如今做的也不过是把损失减到最低,压住舆论的声音。”周衍卿耸了耸肩,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,“只怪一年前那项投资,彻底伤了根基,江明这个人太贪,什么都想独吞,拿大头。”
“可谁都不是笨蛋,你想要开拓新的产业必须慢慢来,想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,怎么可能?想独吞,拿大头,行啊,血本无归的也是他自己。太过贪心的人,总归容易上当。”
程旬旬皱眉,说: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让江家倒?”
“不知道,但整件事链接的太好,简直是釜底抽薪,没有丝毫还转的余地。”周衍卿拿了湿巾擦了擦手,说:“回去吧,这个不是你该劳心的事情。”
……
江如卉醒后,没有任何吵闹的现象。
一周之后,周家举办的慈善晚宴如期而至,周家的人一个个都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