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么理由跟我分道扬镳?更别说我不想见你,你便不出现在我眼前。”
他笑着站直了身子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笑道:“先别把话说的那么满,真到了那个时候,我怕你什么都想要。”他这是话中有话,眼里还带着一丝调笑。
程旬旬坐在床上微微发愣,唇齿之间仿佛还留着他的气息,这个吻代表什么?她想了半天,这可能是一种间接的安抚,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安抚。
随后,他去卫生间拧了一块热毛巾回来,亲自给她擦脸,一边擦一边说:“这次确实是我疏忽,让你受到了惊吓,要打要骂,就算你口不择言,我也不会说你半句不是。不用一直压抑在心里,医生说怀孕心情很重要,怕你有抑郁的倾向,以后心里有什么事,你觉得跟徐妈和罗杏说不放心,可以给我打电话跟我说。”
他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但程旬旬的五官还是因此皱了起来,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,她双手拉住了他的手,夺过了他手里的毛巾,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擦完脸,她就把毛巾递了回去,周衍卿接过顺手握住了她的手,给她把手也一并擦干净。她靠在床头,默不作声的看着他,等他仔仔细细的将她的手擦完,程旬旬才开口,说:“你干嘛对我那么好?你不是还在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