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,也是够狠的。”
周衍卿抬手抹了一下嘴角,侧目看了陆靖北一眼,哼笑了一声,说:“自以为是。”
“噢?怎么自以为是了?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“她想逗我开心,我便让她逗。很可惜,我还没觉得开心呢,她就倒下了。北子,你这万宝没人了,关了得了。”
陆靖北随手拿了几瓶酒都已经空了,最后只得摁下服务铃,让人收拾一下,再重新送一批酒进来。这才亲手又给他倒了酒,笑说:“怎么?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没谁,其实我挺高兴的。是你的人自以为的认为我不高兴,自己贴上来非要干点事儿来哄我开心。她真以为自己那么能耐,能揣度人心?笑话。”
这自欺欺人的劲头,怕是又犯病了,不知道谁触了他的底线。陆靖北顺着他的话,点点头,说:“是啊,真是个笑话。现在人也醉成那样了,心里畅快了吧?”
“不畅快。”这会倒是坦诚。
“那我陪你喝,如何?”
周衍卿转头看了他一眼,陆靖北已经递了酒杯过来,他低眸看了眼,却是无尽的心烦,这酒吧,喝着心烦,不喝更烦。而他的症结,无人可解,恐怕是越解这结就打的越死,无门。
他想了想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