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周衍卿从后面抱住她,低头在她的耳朵上吻了吻,轻声说:“做妻子的对丈夫不闻不问,该罚。”
程旬旬微喘着气,此时此刻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身心俱疲。脑袋也已经短路了,连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。
不知过了多久,程旬旬一个人躺在床上,被褥遮掩住她的身体,一只脚露在外面,闭着眼睛,此时此刻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。床头的灯依旧开着,静寂的夜色之中,有稀稀疏疏的水流声从卫生间内传出来。
不多时便戛然而止了,恍恍惚惚之间,程旬旬感觉到有人动了她的身体,随即钻入鼻间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,她微微睁了一下眼睛,看到的是一双低垂了眼帘的眼睛,还有那长长的睫毛,十分好看。她想伸手去拨弄一下,却没什么力气,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。
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,并呢喃了一句为什么,再然后她就没有意识了,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她的双腿有些酸涩,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空白的,什么也没有,只慢慢的睁开眼睛,然后呆呆的看着顶灯。过了许久才缓缓的回过神来,昨日的记忆一点一点的窜入脑海之中,那画面十分清晰,一幕一幕,在她的脑海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