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会是什么呢?”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杯沿上打转,面上的表情高深莫测的,明明是笑着的,周身却散着寒意,眸色渐深,似是陷入到了某种回忆里。
片刻,才转头对上了陈聿简的目光,笑说:“很多时候不到最后,连敌友都难辨,有多少人是死在身边人手里而不自知的呢。”
陈聿简勾了一下唇,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对,我们该相信老五的能力。”
……
程旬旬将红酒和酒杯放在了贵妃椅前的小桌上,想着嘱咐两句就走,周衍卿抬手示意了一下,说:“帮我打开。”
那指使人的样子,脑门上就写着理所当然四个字,是伤了腿又不是伤了手,还真是什么都动不得了。程旬旬撇撇嘴,但还是蹲下来,帮他开酒,“他们说你胃不好,能不喝酒就尽量不要喝了。”
周衍卿没说话,只看着她艰难的拧开瓶盖,倒了小半杯给他,顺道还帮他醒酒,旋即递了过来。他伸手握住杯子的时候,手指不偏不倚的覆上了她的手,程旬旬躲的很快,迅速收回了手,并将手背在了身后。
她收的太快,差一点儿杯子就落地了,周衍卿淡笑,瞥了她一眼。
“那我回房去了,你慢慢喝。”
“刚刚不还很硬气吗?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