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变得惨白,一丝血色都没有了,感觉像是偷了什么不该偷的东西。
现在这话语间的暧昧,又让她的思绪有点乱,心慌。只得背过身,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。
不过周衍卿摁着门,她稍稍开了一丝缝,他就摁了回去,门又严严实实的合上了。
“别总是麻烦净虚,他是和尚,不是妇联。”
程旬旬双手依旧牢牢的握着门把,低着头,说:“噢。”应是应下了,却站在原地没动,指甲扣着木头。
“知道了还不回去躺着,你想让感冒更严重,麻烦所有人吗?”
程旬旬总觉得他靠的很近,脖颈之间有若有似无的气息喷洒过来,痒痒的,惹的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她一动不动,用力的吞了口口水,重重的点了点头,‘嗯’了一声。也不回头,站了一会之后,才慢慢的挪动了脚步,一点一点往边上走,走出他的怀抱,逃离他的气息。
感觉他的体温远了,她便迅速的走向了床铺,躺在了床上,看起来特别听话,乖巧。
周衍卿笑了笑,收回了抵在门上的手,背在身后。程旬旬本以为他会走,可没想到他竟然拿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。
程旬旬用被子遮住了半张脸,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,她眨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