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觉得你的字好像快从纸上飞出来了?”周衍卿唇角一挑,伸出两根手指将纸张拿了起来,举在眼前,脸上泛着笑。
程旬旬一把将纸张抢了回来,说:“不要你管。”她将纸张摊平,抚了一下又一下,只在心中腹诽。
周衍卿什么也没说,点了点头,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,程旬旬嘟了嘟嘴,再拿起笔的时候,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了。毛笔拿在手里,久了,墨汁便滴了下来,啪嗒一声,滴在了纸上,也算是彻底写不下去了。
半晌,周衍卿又折返,手里拿了一叠纸,说:“重来,你握笔的姿势不对,之前学了多久?”
“大概一年多吧,十八岁的时候学的,就学了点皮毛,后来也没时间练习,就废了。”
“那你还写?专门让人笑话?”
程旬旬不高兴了,说:“说的你好像是书法家似得。”
周衍卿浅笑,没说话,走过去,拍了拍她的手臂,示意她走开。程旬旬看他的样子是要示范,很自觉地就走开了,也是想看看他的字有多好。
周衍卿的姿势很随意,但写字却十分认真,神态专注。周家的人,无论男女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窦兰英对子女的培养那可谓是精心精力,由内而外,无论是修养,气质还是内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