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仰吸了口气,低低沉沉的说:“旬旬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程旬旬微笑,那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无害,眉眼盈盈,她又往前走了一步。说:“我既然能说出来,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周爷爷,我不是工具,不是玩偶,几十万块你们买走的是那八年的自由,买走的是我嫁给嘉树的承诺。如今我的承诺已经兑现,这么今后的人生。应该是由我自己来选择的,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来决定我的人生,限制我的自由,您说呢?”
“你们若想要限制我终生的自由,又让我生孩子。据说你们还要制造舆论撇清关系,那势必我这张嘴,你们也要管。那么……我的这个要求,应该也不是很过分。而且五叔不是要娶唐家大小姐吗?舍弃一棵树,就能换取整个森林,我想也不亏吧。”
她说着,便转头看了周衍卿一眼,两人的目光相触,程旬旬很快就转开了。暗暗的吸了口气,挺直了腰杆,继续看向了周景仰。
“你还真是会自说自话!你在周家的这几年,都是白住的吗?你的学费又是谁给你交的?每个月又是谁你的生活费?这些你倒是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啊。”江卉如哼哼的笑,上前用力的扯了一下她的手臂,强迫她面对自己,然后指着她的鼻子,说:“我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