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旬旬挣扎了一下,他却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,由此她整个人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,两个热就这样重叠着陷在沙发里,两人的双腿交错着,他的脸近在咫尺,只要一侧头,就能碰到他的脸。程旬旬挣扎了一下,侧目看了他一眼,说:“五叔,你这是干什么?”
他缓缓转头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低眸看了她一眼,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耳朵。程旬旬仿若触电一般,猛地往边上一躲,与他拉开到最远的距离,拧了眉,说:“我很重,会压着你的。”
“还好,不是很重。”他淡淡的笑,手臂一收,程旬旬整个人又被拉近,他的气息再次压过来。那混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侧脸上,引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有那么一刹,呼吸都骤然停止了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,脑子在这一瞬间是空白的,感觉像傻了一样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他也不说话,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,深浅不一的在她耳侧呼吸着。
程旬旬整个人都紧绷着,僵着一动不动,他不说话,她自然也就不出声了,不出声更好,她现在脑子乱的很,乱的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人,长这么大,她还没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,却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,一时便不知道该作何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