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任何人,唯一的能力就是哭喊。可是哭喊一点用都没有,真的,哭是世界上最无力的行为。
程旬旬死命的睁大眼睛,身体变得僵硬,明明没有睡着,整个人却像是进入了梦魇,仿佛再次身临其境,身体还有痛感,那时候不懂得什么是绝望,现在懂了。她很绝望,绝望的想死,她瑟缩着身子,开始发抖。
车内的人见状,小声询问:“这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啊。”
“别管那么多,咱们只要把人送到目的地就行了。”
“噢。”那人应了一声没再说话。
这一路上,程旬旬犹如一个死人,不但不吵不闹,连动都不动。就是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三四声,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不没收她的通讯工具。
车速一直都很快,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有人在跟着他们,并且很难甩掉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才停了下来,周遭静悄悄的,莫名还能听到鸟叫声。车门拉开,紧接着就听到他们说:“下来。”
程旬旬咽了口口水,慢慢的坐了起来,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,但双脚是自由的。很快手臂就被人拉住,似乎是在牵引着她下去,还提醒她小心撞头。这让程旬旬有些错乱,不是绑架吗?绑匪有那么礼貌的?不对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