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们要拿,是你根本就不该得!你是什么身份,拿周家的股份安的又是什么心?啊!”
老爷子终于动了动,冲着周衍松摆了摆手,示意他把手机收起来。片刻,才开口,说:“记者那边是怎么回事,查到了吗?”
“我去第三医院查过,给程旬旬检查身体的医生说什么都不知道,有可能是给蹲点的记者听去了。要么就是被有心人知道,刻意透露出去了,具体的也没查到什么。这事儿我猜有没有可能是商场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,想利用这种丑闻打击来我们周家的势头?”
这话不是没有道理,周家在栾城,甚至于S省内,可算是商业巨头,无人能压,也没有企业能超过,周家近几年垄断了好几个行业,断了好些企业的财路,结仇的自然不少,想损他们的人不在少数。
只不过这件事太巧了,巧的仿佛家里有内贼。
“周爷爷……”程旬旬还想说两句。
然而,周景仰却抬手制止了她,说:“旬旬,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?”
此话一出,程旬旬一下就怔住,然而在场诧异的人不止她一个。
“我……我真没有……”
周景仰站了起来,冷然一笑,说:“无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我们周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