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眼,转身看向了老爷子,说:“老爷子,话我就说到这里,当初这人您是交给我的,只怪我没能力去转变一个人的人心。嘉树生前糊涂把手里的股份给了程旬旬,但她婚内出轨,这东西她就没有资格接受!”
“您放心,我和衍松会通过律师将股份一分不少的拿回来,周家的家业怎么也不能流到外人的手里。”
江如卉的话音刚落,周衍松就走了出来,看了程旬旬一眼,唇角一挑,目光如霜,旋即看向了老爷子,说:“凡事都要有人证物证,物证,旬旬那么聪明一定不会留下半点破绽,但人证她就没办法了。我们周家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。”他上前一步,将手机免提放在了茶几上。
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爸,您可以亲自问,如果您要当面见,也可以把人叫过来。”
周景仰沉吟着没有说话,交叠搭在手杖上的手微微动了动,抬起眼帘,目光在自己这几个儿子脸上扫了一圈,最后深深的看了周衍松一眼,垂眸看了看茶几上通话中的手机,唇边的笑带着一丝讥讽。
“旬旬,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?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耐不住了,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,这声音对程旬旬来说很陌生。
“你是谁,我根本就不认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