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都还打折补丁。
宛若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走来的两位老人。
这和他们心中预想的完全不一样，更别提和楼下那辆车相匹配。
方晴真是用了好强的心里素质，才适应这样的局面，微笑着走上前，微微躬身。
“两位老人家，我是高新区管委会的主管，方晴。请问您二位来这里是？”
很正常节奏的问话。
可对面那两位的节奏一点都不正常。
糟老头子抬抬眼皮，扫了一眼这边的几个少女，也不知道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，从牙缝里挑出来个茶叶根，弹飞到一边，继续低头喝茶。
而朴素的老太太目光如刀，同样打量了进门来的几个少女，微微摇了下头，这才把目光定位在方晴的身上。
“我姓柳。”
“啊，柳、柳女士，您好。”
“嗯，还行吧。多余的话不说，你这女娃子事业心太重，和那小子走不到一起去。回头你把我这句话转述给老方。”
柳老太太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但她口中所说的老方，哪怕是方晴用脚指头去想，也能知道说的是她爷爷。
这放眼整个华夏，能如此不客气称呼方老为“老方”的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