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虚压直接止住了他，也止住了屋内所有试图开口的人。
“都不用坚持了。当年你们每一个踏上这条路的时候，我就告诉过你们，机要传输工作就像一个人的血液流遍全身。你们之中任何一个犯错，就好比血栓堵住了血管。”
血栓是怎么形成的很重要吗？
段九很无辜，很冤枉，压根没想过主动泄密，却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，算是无心之失。
可无心之失，也是过失。
血栓在他这一环上成型了。
放在人身上，可能是身体瘫痪，但只要活着就行。
然而，人可以瘫，国不能瘫。
唯有清除掉所有与段九有紧密联系的环节，换新鲜血液顶上。
这是段老早就说过的话，也是几十年来老人家日日夜夜时刻提醒自己的话，无论单个的时间解决成什么样，整个段家都要连带着付出代价才行。
这种结果落在别人眼中，那是灾难。
可在段老看来，却是可以彻底放松了。
“我都记不清多少年了，看着你们一个个踏上这条路，为你们担忧。现在好了，我不用再担心了。不用责难段九，哪怕他不犯错，早晚也会有其他人犯错的。唯一让我欣慰的是，你们都很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