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道长招呼一声,那小道士赶紧从后院跑过来,扛起来石碑往庭院里走。
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,立个碑没那么麻烦,刨刨土、挖个坑,比种树都简单,连水都不用浇。
碑前放上香炉之后,小道士撤走。
付倾城抚摸着石碑,有水雾蒙在眼前。
“道长,是不是今晚我就能见到我儿子了?”
“无量天尊。一切自有天意,勿要苛求。只需记住贫道之前的话,以善为本,放下仇怨,放下执念。”
“好,好,我一定听道长的。”
付倾城忙不迭点头,转身拉起陈九歌的手:“九歌,走,我们下山去请香,给你哥哥祭奠一下。”
母女两个急匆匆下山。
请香,就要从山脚下开始,一路焚香而来,才有诚意。
说起来都是形式主义,可付倾城对此深信不疑,当然不会忽略任何细节。
随着她们离开,张道长看着庭院里多余出来的那块新碑,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触。
几年前,付倾城掀开石板,开出来这么块地,几年后终于如愿以偿立碑,这么算下来,老道这些年心里不得平静,全都是自找的了?
“凡事有因必有果,前些年的内心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