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对手套近乎去了。
这事无解的啊。
恍惚中，就能听到马德汉依旧在微笑询问：“程秘书，你今天来这里，是代表江东药业与华中制药谈合作的吗？”
“呃，是。不对，不是。我们、我们。”
程城吭哧半天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下意识抬头看向了那边的杨树。
正是这一眼，让杨树终于意识到，他才是东道主，这里是他的地盘，怎么让马德汉变成掌控全局的人了。
深吸一口气，等马德汉的目光也转到他身上，这才开口道：“马总，您误会了。我们华中制药目前和江东药业属于竞争关系。”
“竞争关系？”
马德汉的目光在周围这些人的身上来回流转一边，最终又落在杨树的身上：“也就是说，你们和江东药业在竞争。而这次华中制药与德汉制药合作，开辟江东省的市场，也是你们的竞争计划中的一个环节？”
“没错。”
杨树不带半点犹豫的点头，都是明面上的事情，没必要隐瞒。
然而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，马德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缓缓开口：“那好，麻烦你转告你们苏总，德汉制药与华中制药的合作不谈了。我在考虑要不要和江东药业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