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！程城，咱们这一路走来，我都在你眼皮子底下，就算是想搞鬼，也没机会的。”
李萧大声喊冤。
程城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。
她现在的一切，可以说都是李萧帮了大忙才得到的，怎么能怀疑他呢。
“对不起，李萧，我刚才有点着急了。”
“没事，没事。谈好的合作就这么吹了，谁心里都不好受。要不，咱们现在再回去问问具体情况？”
李萧目光灼灼，巴不得程城说回去，他好为自己谋福利。
可惜程城皱眉思考片刻，目光猛然变得坚定了许多。
“不回去了，既然他们在电话里表现得那么强势，那一定是出了叉子。一两句话不一定能解释清楚，太耽误时间，很容易被赵庭松抢到咱们前面去。直接去第三家，看看有没有机会当场签协议。”
程城办事，有她的一套风格。
不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吧，但也不愿意因为过往而耽误了前路。
李萧略显失望，私底下拿出手机，偷偷摸摸给程育良发了条短信过去。
他没办法亲自出马，让老程代表或许效果会更好，现如今做生意的，大部分不是和对手、同行竞争，而是和时间赛跑。